狗狗也有“仪式感”？

犬类有个仪式大家都很熟悉，那就是碰鼻子。一条母狗去接近几只非亲生的小狗时，它会低下头，和小狗们依次碰碰鼻子。有时母狗还会用鼻子轻触小狗的脸，并闻一闻它们身上其他部分，而这些互动都是以碰鼻开始。

对于动物们来说，碰鼻子是日常问候礼仪的一部分。猫的这种行为比狗更频繁，它们通常在碰鼻的时候还相互摩擦一下身体，有时还会闻闻对方的头或其他部位。猫一般会跟它们遇到的所有的友好同类碰鼻。而狗会对碰鼻对象较挑剔，不是每次狗狗之间相互问候都会碰鼻的。不过，成年狗狗跟小狗碰鼻很常见，狗用碰鼻与其他种类的友好动物进行问候也很正常。所以，有时候狗会和猫、马之类的动物碰鼻。人类的小宝宝还在地上爬的时候，狗狗也会和他碰鼻问候。

有犬类研究学者在《动物行为》（Animal Behavior）杂志中指出，犬类碰鼻的问候功能，可能有另外更加实际的原因——食物。玛丽安•赫柏林（Marianne Heberlein）和丹尼斯•特纳（Dennis Turner）在苏黎世大学动物学研究所模拟了一个情景，让一只“观察狗”看着另一只“探索狗”在新空间中的行为。首先，房间里有4个不同位置，其中一个藏有食物，行动狗知道房间里有隐藏的食物，而且研究者会让它看到藏匿食物的过程。然后，研究人员在4个不同的位置安置隔板，再把观察狗放入房间，让它观察行动狗被放出来之后的行为。

因为之前目睹了研究人员藏食物的过程，行动狗显然能够直接找到那个藏有食物的隔板并得到食物。不过，在试验过程中，研究人员有时会留下食物，有时会把隔板里有的食物悄悄挪走。也就是说，行动狗有时候可以找到食物吃，而有时候它跑到隔板后面找不到食物。而对一旁观察狗来说，在之前的实验过程中它压根没看到食物，所以不知道行动狗在隔板之间跑来跑去是为了什么。如果之前行动狗吃到了食物，碰鼻子后观察狗就很可能立即跑到行动狗刚才去的那个隔板后面。如果行动狗没吃到食物，观察狗通常就不会跑过去，或者过了很长的时间才跑过去找。于是研究学者得出结论，狗之间的碰鼻不仅是问候的方式，还能回答“你有没有在附近碰到什么零食或者好吃的东西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