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梦变成了生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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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为戏中人,对李一桐来说,是一趟意外的旅程。小时候憧憬过当医生、当警察、当老师,她唯独没有过非常强烈的明星梦。读书的时候,韩国的星探找过她去做团体,她拒绝了,就是“感觉自己不合适”。她喜欢更简单一点的生活。一路学舞蹈,考入北京舞蹈学院,直到毕业前,也没想过自己会做演员。大二大三的时候,有一次和同学一起去试戏,一轮又一轮,只剩她们俩留到了最后。“你俩条件都挺好的”,收获了这样的评价之后,回去的地铁上,两个女孩抓着把手,一边摇晃着一边聊——“我问她,你想去吗?她说我觉得还行。当时,我觉得我没有还行的欲望。我说我不想,等到大四毕业了,我想去学校里当舞蹈老师,我觉得跟小孩接触很简单。”
毕业签现在的经纪人之前的头两年,有一个戏找她,问愿不愿意签约,给一个女一号的角色。我行吗?她很犹豫,觉得自己不会演戏,也没有那么感兴趣,要不算了。那趟摇晃的地铁,就像年轻时代摇晃而前路混沌的人生,顺着命运的轨道,总会带你流淌向那个注定的方向。后来的故事许多人都知道了,因为一个意外的机会,她开启了自己的演员生涯。最初对演戏有了憧憬,就来源于她的第一部戏《半妖倾城》。属于她的、女主角第一场第一个镜头,就是大结局的重大哭戏。她提前做了很久的准备,一直对着镜子说台词、哭,头一天晚上躺着的时候还在练习。现场一条过,她信心大增。“笨鸟先飞,勤能补拙。”她总结。
在李一桐的回忆里,这些关于表演的记忆都是全情投入的,让自己成为角色的样子,结束之后再回到自己的生活中,她一度难以抽离。《鹤唳华亭》中,她饰演的陆文昔与太子一见钟情,却被命运捉弄,背负父兄的仇恨,只能隐姓埋名。这个沉重复杂的角色演完,她很难从那样虐心的情感里抽离,一下缓不过来。“那些离我生活很近的人物,我不太需要从人物的内核里抽出来变回自己。《鹤唳华亭》,我是真的需要时间来忘却和抽离。”对她来说,出戏不像一场失恋,可以用酒精麻痹自己,或者砸些什么来发泄情绪,那些从戏剧中积累的情感,只能交给时间,慢慢释放,让眼前非常清晰的画像变模糊,逐渐抽离掉。“过程很痛苦,我觉得我缓不过来,但是这么多年,我也回来了。”
戏剧和生活里的李一桐,一体两面,在她身上共存。“生活里我比较大条,马马虎虎的那种。在越亲近的人面前,我可能展露得越多。比如在自己家时,面对爸妈,我就每天蹦来蹦去的,跟我妈也是无话不谈,我妈总都说,感觉我不太像三十多岁的人。”而戏剧中的她,则是另一副样子。工作的时候她会更专注,想某一场戏,就会完全投入其中,不能多线程做别的事情,只想着做好眼前。而这一切,她归结于热爱这件事本身,只有喜欢,才会让人如此专注。
当梦变成了生活,梦境和现实彼此交错,相互映照。“我逐渐不那么控制自己,比如现在心情不好,我不会强压自己,因为我知道自己的底色是什么样子的。想哭就哭,可能一个星期都在哭,什么时候哭爽了,什么时候回来。”这是成为戏中人给她带来的改变。和许多学舞蹈的女孩一样,小时候,她吃苦忍耐也不向家里倾诉,习惯了压制自己。甚至和妈妈一起看《蓝色生死恋》的时候,妈妈在那哭,回头看到她没有一滴眼泪,她那时只觉得自己是“一个坚强的女娃娃”。做演员之后,她逐渐发现,理性在许多时候并不能帮到自己太多,反而会让人感受到和角色之间有一些隔阂。而敏感、感性,多一些这样的特质,会让她更能和角色共情、入梦、成为那个梦中之人。戏梦中的那些影响到了现实,李一桐也因此越来越打开自己,感受一切,也越来越放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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