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意的重量是永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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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情,是朱自清笔下“一见你的眼睛,我便清醒起来”的悸动,是褪色蓝布长衫与淡绿旗袍的初遇里,藏着五个孩子的责任与才女的清雅;是闻一多诗中“你曾笑我‘书呆子’,如今我却愿做你一生的‘呆子’”的温柔,从裹脚闺秀到《楚辞》知己,时光将抗拒酿成相守的蜜;是巴金信里“弱水三千,我只取一瓢”的决绝,纵使“激流三部曲”名动天下,他的心始终为那个读《家》落泪的少女而跳动。
1.朱自清写给陈竹隐 “一见你的眼睛,我便清醒起来,我更喜欢看你那晕红的双腮,黄昏时的霞彩似的,谢谢你给我力量。你什么也不用做,我看着你就充满向前的力量。我们相爱,我们只盼着能相爱到老,即使一日不见,也觉百无聊赖。现在,我们的生活渐渐安定了,我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,我们永远在一起,不论何时何地,永不分离。永远爱你的自清。” 1931年,朱自清在北平清华园任教,经友人介绍结识了陈竹隐。彼时,朱自清丧偶独身,带着五个孩子;陈竹隐是北平艺术学院的才女,擅长工笔与昆曲。两人初见时,朱自清穿着褪色的蓝布长衫,陈竹隐则一袭淡绿旗袍,气质清雅。这场“不般配”的相遇,却因书信渐生情愫。朱自清在信中写:“隐,我一人独处时,总想起你的声音、你的笑,连你皱眉的样子都可爱。”陈竹隐回信:“自清,你的文字像一盏灯,照亮了我孤独的岁月。”1932年,两人在上海结婚,此后历经战乱、颠沛流离,却始终相濡以沫。
2.闻一多写给高孝贞 “贞,我在异乡的月光下想你。这里的枫叶红了,像你嫁衣上的绣纹;这里的雪落了,像你鬓边的白发。你曾说‘裹脚痛’,如今我已为你写尽自由诗;你曾笑我‘书呆子’,如今我却愿做你一生的‘呆子’。等我归来,我们共读《楚辞》,共赏春花,可好?” 1912年,14岁的闻一多遵父母之命,与15岁的高孝贞订婚。彼时,闻一多是浠水县有名的“新青年”,痴迷诗歌与革命;高孝贞则是传统闺秀,裹着小脚,不识一字。闻一多曾抗拒这桩婚姻,甚至在婚礼上写诗抗议:“我行四方,以日以年。子惠思我,褰裳涉溱。”(出自《诗经》,暗含“你若爱我,便来寻我”的叛逆)然而,婚后高孝贞并未抱怨,而是默默学习识字、读诗,甚至支持闻一多赴美留学。1925年,闻一多归国,发现妻子已能与他讨论《死水》《红烛》,不禁惊呼:“孝贞,你竟成了我的知己!”此后,两人携手走过北伐、抗战,高孝贞始终是闻一多最坚实的后盾。
3.巴金写给萧珊 “我知道没有人像你那样地关心我,也没有人像我这样地关心你。” “她是我生命的一部分,她的骨灰里有我的泪和血。” 1936年,19岁的萧珊因读巴金的小说《家》深受触动,鼓起勇气给这位“文学大师”写信,附上自己的照片,倾诉对人生的迷茫与忧愁。彼时,巴金已凭《家》成为青年偶像,却因萧珊信中“俏皮又忧愁”的语气动了心。他们的通信日渐频繁,情愫暗生。 巴金陆续又发表了小说《春》和《秋》,这两部小说和《家》,成了“激流三部曲”。事业上的成功,让单身的巴金收到了很多女粉丝的求爱信,可他一一拒绝了,并且说:“弱水三千,我只取一瓢,任凭世界之大,我只钟情于她。” 后来,巴金赴朝鲜期间,因工作危险且与萧珊分别最久,心中充满不安。他在信中写道:“想到出国后难有时间写信,想到你几个月得不到我的消息,我真没法安定我的这一颗心。”萧珊因病去世后,巴金写出《怀念萧珊》,表达对妻子的无尽思念。
原来,专一不是刹那的心动,而是“不论何时何地,永不分离”的坚守;不是完美的契合,而是“你变好了,我更爱你”的共同成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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